陆爸爸去世的时候,应该是陆薄言最难过的时候。 许佑宁把手机扔进包里,脑袋歪到沈越川的肩膀上,然后闭上眼睛。
“是啊,不过,我一个人回去就可以了。”许佑宁示意米娜放一百个心,“这里是医院,我不会有什么危险的。” 许佑宁的确更喜欢郊外。
这根本不是仁慈,而是又一次刁难! “公司最近很多事情,我和七哥忙都忙不过来,而且七哥受伤了,回G市不是很方便。再说了,佑宁姐,你现在的身体情况,万一在来回的路上发生什么意外,我们得不偿失。”
米娜也知情知趣地站起来:“我也走了。” “呃,我也不知道要不要紧……”阿光毫无头绪的说,“我就是想告诉你,我和米娜把事情办好了。”
陆薄言摸了摸女儿的头发:“没关系。” 逗一下,也不做别的。